下一秒，宋衍直接把人提溜到了床上。
他撑在她上方，看着她愈发迷离的神态，只觉得心都在颤抖。
此刻姜晚柠的手探进了他的衣服里，去触摸他的后背，摸了半天觉得不够，又绕到前面摸腹肌。
“柠柠，别折磨我……”
宋衍其实，不太想在姜晚柠没有意识的情形下做这种事。
分开的这大半年，他的确幻想过很多次这种场景，有段时间，还经常在梦里跟她亲热。
可醒来之后，只觉得更加怅然若失。
但现在不同，姜晚柠还没愿意跟他和好，两人的关系也因为周怀生而紧张着。
如果他这么不管不顾，那么她清醒过来的时候，会不会再也不理他了……
很大可能是会的。
姜晚柠是什么个性，宋衍很了解。
再说，她现在，甚至都不知道他是谁。
然而这时，姜晚柠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，娇滴滴地说了一句，“求求你了。”
一瞬间，所有的理智分崩离析。
宋衍吻上那娇嫩的红唇，他管不了那么多了……
也不知道是不是药物的作用，一场情事下来，宋衍只觉得酣畅无比。
他歇了一会儿，把姜晚柠抱进浴室清洗了一下，用干净的浴袍裹着抱回床上。
他想着，等下她清醒过来，先跟她谈谈。
这时候，姜晚柠动了一下，紧接着睁开了眼睛。
“醒了？”宋衍转过身来看她，“醒了就聊一聊？”
姜晚柠看了他半晌，突然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，“还要……”
宋衍：“……”
看她这样子，一时半会儿是聊不了了。
这药劲，有点猛。
两个人亲密无间的时候，宋衍咬着姜晚柠的耳朵，“现在是舒服了，等会儿醒了，是不是又要跟我闹？”
姜晚柠摇了摇头，“不闹。”
宋衍看着她乖乖的模样，忍不住低下头来亲她的唇，“闹也没关系，就是不能不理我，嗯？”
这回姜晚柠没再说话，但依旧乖乖地给他亲着。
后面两回，宋衍是清醒的，他没再只顾着自己，而是完全顾及着姜晚柠。
即便是取悦她，自己也是享受得不行。
姜晚柠完全清醒过来，是在半夜。
她的第一感觉就是疼，非常疼。
再接下来，也是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事。
她伸手捂住了眼睛，不想说话。
她只是迷糊了一段时间，并没有失忆，所以刚才发生的事情，她都知道。
宋衍盯着她看了半晌，才确定她是真醒了。
“有没有哪里不舒服？”他问。
姜晚柠背过身去，哪里不舒服，她现在，全身都不舒服。
“我……”宋衍张了张口，竟不知该从何说起。
“我知道，今天的事是个意外，不能全怪你。”姜晚柠定了定神说，声音里面带着一丝落寞。
宋衍当然听得出来。
他沉默了半晌，有些自嘲地说，“对象是我，所以你觉得很难过是吗？”
姜晚柠心里清楚，她不该这么想，某种程度上，她甚至应该庆幸，如果今天不是宋衍，而是其他不怀好意的人，那她应该会更难受。
可她就是心里堵得慌。
“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吗？”
她知道她这么说有点过分，但她现在，的确是有点乱。
“如果你真的这么介意，那，就当什么都没发生好了。”
宋衍拿出一支烟来，划了两下打火机，打算点燃，可想了想，又把烟放下了。
姜晚柠这么说，确实挺伤人的，但他舍不得怪她，也只能这么由着她。
他发现，他现在对姜晚柠，真是毫无办法。
“对不起。”姜晚柠有些哽咽。
“别这么说，这也不是你的错。”宋衍将被子拉过来，给她盖在身上，故作轻描淡写地说，“偶尔做做工具人，感觉也不错。”
可他越是这么说，姜晚柠心里就越难受。
她为了不让宋衍用这件事逼她和好，故意把话说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