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茶相依 > 女生耽美 > 折梅玉刀引 > 番外:东王手札(二)(9)

番外:东王手札(二)(9)(1 / 2)

呀!呀!呀!该死的,他正是教授我刀法的长官,怎么偏他应了,他可是耍刀的祖宗啊。

我本来想着挑战未若情,因为他嫌我没有风月根本,正好称临死前学习一下他无形的床第杀人法。(谁叫我那时太小了,不知道这种秘法在人前……很难施展!)

反正也是一死,就像辛追成日介摇头晃脑对我们说的:朝闻道,夕死可以矣。

却见辛追的一把丹心宝刀舞得滴水不漏,近乎完美。倾刻之间,五招已过,我的周身又添新伤,却节节败退,脑中忽然想起墨先生所教的鞭法,他说过:他的鞭法专克一切刀法。

我打定主意,便刀锋一转,展开他所授缠字决,一改以快制快的作法,并仗着自己灵活的身形,几次从辛追的锋利的丹心擦过。

果然辛追慢了下来,口中疑惑地“咦”了一下。

十招已过,辛追说话算话地跳出圈外,我努力压下翻涌的血腥,却依然有血迹从喉中涌出,我打着趔趄地对辛追单腿跪道:“十招……长官得说话算话。”

赵疯子满面嘲讽,掩嘴笑道:“哟,辛大人哪,您这一世英名可算是废在这假小子身上了,若放到以往,她都能顶了您做堂官了。“

后来我才知道,四堂堂官的职位向来都是圣上亲授的,但确有家规,若有武功高强的好手挑战,堂官若输了,统领使可向上举荐赢者顶替其作堂官。

辛追的大方脸却阴晴不

定,恶声恶气地问道:“你方才使的不是刀法,乃是神仙十字鞭法,如此神技,谁人教给你的?”

话音刚落,绿荷腰和赵疯子的笑容已经消失了,两个身影像鬼魅一般欺近,两只手同时扼住我的喉咙。

未若情更是扭曲了一张俊俏的小白脸:“快说,谁教的你十字鞭法。”

赵疯子也恶狠狠道:“快说,东营哪位高人派你来的?”

未若情对赵疯子尴尬道:“这其中必有误会。”

正在这时,忽听得警铃大响,二人一下子放了我,变色道:“有人行刺圣上?”

辛追对未若情冷笑道:“难怪青王将成礼如此放心地交于我等,原来东营是去护架了,未堂官和绿堂官的嘴好生严实。”

绿荷腰的脸色很难看:“辛堂座误会了,如今东西两营化干戈为玉帛,绝无此事。”

“还不快走,回头金灿子又要向圣上参我们西营护架不利了。”赵疯子的轻功奇高,话音才说到一半,人已飞快地消失了。未若情和绿荷腰也面色凝重地跟着离开,只剩下辛追和我们。

辛追板着大方脸,来到蜉蝣面前,先喂蜉蝣吃了一粒止血提气的灵药,拔出后肩的刀片,幸而不深,未及筋骨,血很快止住,他掏出干净地白布给蜉蝣简单地包扎了一下后,又喂了颗药丸,对我厉声道:“下次再敢坏规矩,你们六个便连坐。”

我们心中一喜,可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出,诺诺称是

龙胆抱起蜉蝣领头施轻功往回走。穷奇跺跺脚,跟着他的方向去了。秋蜇和鉴真二人互相扶持着也离去了。我因耗力过多,一边擦着血迹,一边蹒跚地走在同伴后面,一会便不见同伴们的身影。

眼前是辛追在月光下的身影,他既不回身来扶我,似也不愿把我甩掉,不紧不慢地踏着步子,似乎在思考什么问题。

我走着走着,只见辛追的人影变成了两个,意识渐渐迷糊,倒在地上,再睁眼时,我正靠在一颗小树根边上,辛追的大方脸就在眼前,他正对我的口中塞了一粒灵药,捂着我的小嘴逼我吞下去。

就在这时,一阵轻风舞过,拂走了遮蔽月光的薄云,露出银盘,照亮眼前幽密的林道,也照亮了我胸前滑出来的白玉簪,那裹着白玉簪的白布在方才的缠斗中也不知被谁削断了,正露出簪子中间的镶金处,玉宇清照,金光幽闪,耀在辛追眼中,化作一丝犀利的光芒,他出手如电,一下子扯下我胸前那根的玉簪子。

辛追举着玉簪子在月光下细细看着,脸色变得像死人一样苍白,目光闪过无比害怕的神色,连声音都变了味:“这是……,这是东陵白玉簪,你……你哪里得来的?”

“我……我掉到山崖下时寻来的。”

“你撒谎!”辛追一把揪住我的前襟,厉声喝道:“这根东陵白玉簪是……是一位贵人爷心爱之物,从不离身,那位

贵人爷无比尊贵,贵不可言……也会这套神仙鞭法,你……莫非是戴这支东陵白玉簪的……贵人爷教你的神仙鞭法?”

辛追只要不教习,话并不多,这是我第一次听他对我们说这么多话,还说了一堆贵字,墨先生这是要贵到哪里去啊?

“贵人爷?”我诧异道:“他那个……不是成食么?”

他狠狠摇了摇我,大喝道:“不可妄言,快快从实说来!”

我觉得辛追是个说话算话的人,便把我的经历给辛追简略地提了几句,除了那人托我办的事,和传的话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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