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，哪怕杨凡实力与9霄魔君不相上下，在枪法上就已经输了。
但是这里是意识空间！
当杨凡用出凡枪的那1刻，才明白，凡枪或许在威力上远不如魔极9霄，但如果说凡枪在某1方面可以比拟魔极9霄，那便是在精神力层面。
君临枪与无限同时爆发出两道黑色能量，形成两个巨大的能量力场，相互僵持。
9霄魔君的不灭天魔珠飞速旋转，而杨凡的永恒天魔珠则反向旋转，为两大力场灌注能量。
双方没有对错之分，没有正邪之别，只有不同立场，不同信念之间的较量。
两人周围的场景飞速变化。
从虚空黑暗，转变成魔界大战战场，从战场又进入杨凡第1次突破心境时的西门菜场，从菜场转变成9霄魔君在仙界大开杀戒，又转到远方1次次探索异界。
这是两人精神力的交锋，也是两人的经历，心境的碰撞。
在经过了不知道多少次场景变化后，最终两人竟然来到了同1个地方。
杨凡……或者是9霄魔君的意识世界。
这里有9团星云，9条星云锁链，它们蠢蠢欲动，试图攻击。
9霄魔君与杨凡同时怒喝1声。
“滚！”
9霄魔君被诸天封魔阵镇压，对此阵自然恨之入骨。
杨凡被当成棋子，他的命运如此坎坷，都是源自1场精心策划的计划，他对此阵同样厌恶至极！
两人甚至都能感知到对方此时的想法。
等事情结束了，下1个要对付的，便是这镇压了他们多年的诸天封魔阵！
杨凡，9霄魔君，本是1体！
随着1声巨响，杨凡与9霄天魔1战，终于出现了转机。
凡枪与9霄魔君的力场同时被击穿，杨凡与9霄魔君，同时朝着对方猛刺过去！
下1秒。
整个意识世界，在这1刻突然安静了下来，所有能量瞬间散去。
黎小雨瞪大眼睛看着前方，从远处看，她分不清到底是谁赢了，只看见好像两人的长枪，同时洞穿了对方的身体。
此时，杨凡与9霄魔君之间，相距不过23十公分，君临枪与无限同时穿过了对方的身体。
“我有不灭天魔珠，你杀不死我。”9霄魔君淡淡说道。
“我有永恒天魔珠，你同样杀不死我。”杨凡看向9霄魔君。
沉默许久，突然，9霄魔君轻叹1声看向杨凡，“你说的，关于重建魔界的事，真的可行吗？”
“我不知道，但我觉得至少应该试试。”
“试试……可惜我认识的人，都已经不在了。”9霄魔君罕见的露出了落寞的神色，“我想为他们报仇，但即便报了仇又有什么意义。”
杨凡轻叹1声。
“杨凡，你会找他们算账对吗？”
杨凡重重点了点头，“会！不管是因为你，还是他们对我做的事，我都要找他们讨个说法！”
9霄魔君突然笑了起来。
“千年轮回，谁知轮回圣体竟然选择了你成为我的转世，如果没有我，你本来应该是拯救这个世界的光，但现在，就算是光，你也只能是黑色的。”
“毕竟我们是魔族。”
杨凡微微眯起眼睛，“无所谓，我已经习惯了。如果光明无法战胜黑暗，那就让黑暗吞噬黑暗。”
9霄魔君点点头，“既然我已经无法彻底消化你的意识，看来我只能让1步。”
“别忘了你承诺我的这两件事，呵呵呵，我想你也不会忘记，毕竟你就是我……”说完，9霄魔君向前1步，他的身体完全与杨凡融合。
黎小雨快速飞了过来，她死死盯着杨凡，有点不敢确定。
“你，是杨凡还是9霄魔君？”
杨凡转身看向黎小雨，眼中多了1丝霸道与戾气，但很快又消失不见。
“我是9霄魔君，但，又不是！”
黎小雨迟疑片刻，很快反应过来。
曾经的杨凡，不就正是这个状态吗？如果是9霄魔君融合了杨凡，他是不可能这么说的。
况且，作为杨凡的守护天使，黎小雨越来越肯定，眼前这人，绝对就是他了。
“杨凡！”黎小雨紧紧抱住了杨凡。
杨凡轻轻拍了拍小雨的后背，“小雨，这些年委屈你了，都怪我没能及时找到你。”
“不过现在我还有重要的事要去做。”
“等这1切结束了，我1定会去找你！”
小雨控制好情绪，重重点点头，“我相信你！”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帝都广场，浊气已经弥漫整个天地，并且正在试图向外扩散。
存活的破界者数量已经所剩无几，数万名破界者，现在还没被污染，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