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自然地散落，他站的位置背光，看不清眼里的情绪。
殷宛央脑中涌出的第一个念头：他是为了姚歆露来的？
姚歆露今天的派头，起码从外形上看，是配得上宴南修了。
她此时已经忽略了宴南修早前给她打电话的事。
“问你在哪不说，原来是上这招蜂引蝶来了。”宴南修带着轻嘲的口吻。
殷宛央皮肤很白，今天穿的这件黄色纱裙又特别衬她的皮肤，走在哪都像一盏花灯，说她招蜂引蝶，不如说她更像一只花蝴蝶。
他早就来了，在楼上看着她，气极了给她准备衣服的这个人。
想来，应该是司希彦的杰作。
除此之外，他看琼斯也很不顺眼：“琼斯跟你什么关系？对你还真照顾。”
殷宛央本来准备不理他，直接就这样过去了，可他现在蹦出这句，惹火她了：
“你跟姚歆露还真是配，她这样说，你也这样说！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，人心里怎么样，看到的也就怎么样？”
她不敢说他心理丑陋，万一他恼了，把她拽进洗手间怎么办？
不得把那些女艺人吓得鸡飞狗跳？
她还记得，上回，琼斯约她和宴南修吃饭，宴南修把她扯进洗手间干的坏事，现在在洗手间外面看到他，不免就紧张。
宴南修脸顿时阴沉了不少，说话的语气却好多了：“跟我走，有事情跟你商量。”
殷宛央还是第一次从宴南修口中听到“商量”这个词，她非常怀疑他用错了词：
“我们之间好像没什么好说的了。姚歆露在那边，赶紧过去吧，不然，她又要给我扣一顶‘跟她抢男人’的帽子。”
她指了指大厅那边，姚歆露正一边敷衍着一个女艺人，一边朝着这儿，一眼接一眼地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