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一(1 / 2)

只是看她样子,不过又是一个可怜人罢了。

想到这里,历嫡心下动容,忙拉住蔺婉心的手,道:“姐姐,妹妹不知姐姐经历什么?妹妹也才刚进府,不知道府里的事情。只是一看姐姐说得如此动容,想必也是真心替妹妹着想。挖心挖肺地跟妹妹说了这么多的体己话。妹妹只如今在这里说一句话儿:从今往后,姐姐和妹妹不如在一处吧,有福同享,有难同当,同舟共济,风雨与共。姐姐,这样可好?”

蔺婉心红了眼眶,也拉住历嫡的手:“要的就是这句话。别人要我们亡,我们便携起手来,难不成他们要我们的命,我们还窝里横不成?再没有这样的道理。”

“好吧,有姐姐一句话,我也心满意足了,妹妹这就去了。”历嫡挣开蔺婉心的手道。

“去吧。记得有闲的时候过来看看姐姐,姐姐天天有闲儿。”蔺婉心道。

“好,妹妹有闲的时候定会过来望候姐姐的。”历嫡行了个礼道。

说完和阿碧从什萃阁中走了出来。

历嫡一边走,一边大颗的泪珠儿往下滚,不知为何,竟这般感动,她本来隐隐还有些担忧,如果三姨太也不是个成材的就不好了,没想到这第一趟竟与她结成了联手。

这也就改变了历嫡在贯户府四面楚歌的境地,虽然力量不大,却至少有自己的一股小小的力量的存在。

说实在的,在尚书房,她是独女,底下的一个姨娘也无所出,有爹爹一直疼着,身旁的人,姨娘,底下的下人都不敢怎样。她所学的那些与人争斗,谋算人心的本事全赖爹爹平日所教,但那些都不过是些皮毛,历翁不忍她触及那种黑暗太深。爹爹说:本来爹爹不打算教你这些生存的本事,一辈子在爹爹的羽翼下生活,但迟早有一天你要嫁人,要面对那些三大姑六大婆,迟早卷入是是非非当中,人一卷入是非,轻者损兵折将,劳神损力,重者断送自己的一条性命,累及家人,后果不堪设想啊。所以,历嫡在爹爹的耳濡目染之下也多少学了点本事,其他的,也不过是边走边学,无师自通罢了。

在尚书府,她比较轻松地渡过了二十年的岁月,没想到一入贯户府,才第一天,官苍白和马大红就给她罪受,一力在她面前立威,探她的虚实。而据蔺婉心所说,这两人都是虎狼一般的人物,在这一虎一狼的拉锯战中,自己有几副身子去受的?还多亏有蔺婉心相助,自动和她站在一起,使自己也不至于这样势单力孤。

何其有幸。

“小姐没必要这样感动,难不成小姐真就这样以为三姨太和小姐结成了联手?”阿碧突然道。

一听阿碧所说,历嫡仿佛受了雷击一般的触动,电石火花之间僵在那儿说不出话来。

“照你这么说,三姨太,三姨太刚才所说还是假的不成?”历嫡猛然道。

“不敢。阿碧不敢这么说,但俗话说的好,知人知面不知心,这个三姨太虽生的美,但小姐才刚刚和她见面,她又主动和小姐结成联手,小姐如何能全信?怎么说也要留个底儿,留着以后再探虚实啊。”阿碧道。

经阿碧这么一说,历嫡不得不承认,阿碧说的也有三分道理。才第一天见面,刚才才见过真佛儿,何以见得三姨太就是个好的?二姨太也生的美,如果不是她自露马脚,她也以为她是贤良的呢。本来以为有了二姨太这一关,自己能学着聪明点,怎么现在越来越糊涂了呢?

只是在这个世界里,这也不可信,那也存着疑,还有什么是可信的呢?

此时脑中嗡嗡地乱响,莫若先回去再说吧。

这么想着,历嫡和阿碧回到了全心堂,打起帘子进去了。

只见厅子中间立着一个五六岁的虎头虎脑的男孩,李全堂微笑着坐在炕上,毫无疑问,这便是李全堂上任妻子留下的拖油瓶儿子李立祥,看见历嫡进来,忙抱着历嫡的大腿叫了句“娘。”

历嫡忙亲热地应了句“嗳”。

历嫡这还是第一次见过李立祥,本来还以为后母难为,尤其是自己这么一个年轻没经验的继母,但看起来这个继子似乎并不那么难以把握,相反倒格外乖巧。

历嫡一把抱起李立祥,坐在炕上,问:“几岁了?读书了没有?”

李立祥乖巧地答道:“六岁了,才刚读《中庸》。”

“读《中庸》了,读了些啥?”历嫡又道。

“好学近乎知,力行近乎仁,知耻近乎勇……”李立祥道。

“哎呦,倒会背了呢。”历嫡赶紧儿在他红扑扑的脸蛋上亲上一口。

“这样子看来,以后只恐和睦了呢。”李全堂微笑道。

“这孩子乖巧着呢。”历嫡也笑道。

“这孩子向来乖。”李全堂道。

“好吧,带他到后头玩去吧,抓些糖给他吃。”历嫡道。

阿碧道了个是,带李立祥下去了。

历嫡转头问李全堂道:“这可怪了,为何你的孩子不养在全心堂?我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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