恨意。
一双眼睛通红至极：“你贪生怕死，胆小懦弱的，真不像个男人。韩亭，我永远都恨你，死了我也会恨着你。”
她大叫一声，身体涌出一股力气，推开钳制她的护卫，一头朝着身后的墙壁，狠狠的撞了过去。
砰的一声巨响。
她的脑袋，瞬间在墙上撞开了花。
她身体瘫软的倒了下去，当即就没了呼吸。
韩亭的脸色煞白，难以置信的看着这一幕。
他看着躺在血泊中的柔儿，整个人几乎都惊呆了。
他没想到，柔儿居然会这样烈性，居然就这样撞墙自杀了。
他觉得，自己不是人，自己真是个畜生。
韩亭忍不住呜咽哭泣起来。
佟桑儿挑眉，极为意外的看着，倒在血泊中断了气的柔儿。
“没想到，她倒是还挺有几分血性的。”
“韩亭，你真是配不上，她对你的喜欢。”
韩亭的双腿发软，缓缓的跪在了地上。
他捂着脸庞，失声痛哭起来。
佟桑儿退后一步，嘲弄笑着问：“她都死了，你这时候猫哭耗子假慈悲，不觉得太过讽刺吗？”
韩亭的哭声，戛然而止。
他抬起头来，看向佟桑儿：“你的目的达到了，不就是想要看我们自相残杀吗？”
“佟桑儿，你现在满意了吗？”
佟桑儿嗤笑出声：“满意啊，非常满意。不过……”
她的话说到一半，没了声息。
韩亭的心犹如被提到了嗓子眼上，他眼巴巴的看着她：“不过什么？”
佟桑儿凝着韩亭的眼睛，一字一顿道：“不过，我想要的是，看到你去死啊。韩亭，你还没死呢，我怎么会尽兴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