哲道：“这个价码确实有点低于我的心理预期，我可能要等另外两家出版社开价后，才能给王编辑你答复。”
明明白白告诉你，老子就要货比三家。
其实，苏启哲也没底，他不确定另外两家是否会上门找他谈。
每一家出版社的出版方向，都是有侧重的。
比如，那种挂在大学名下的出版社，基本上都是出版跟教学相关的书籍。
魔都同文出版社，是魔都这个圈子里为数不多有外文书籍出版经验的厂家。
王华辰没想到苏启哲这么难缠。
不过，看到一旁默不作声的苏启哲，王华辰就了然了。
有苏定山这个了解行规的大佬在，苏启哲肯定知道了自己的底线。
王华辰给到最大诚意：“苏先生，咱们也别相互试探了，我按照D级作家最高5个点的比例开价给你，你就给句实话：能签合同不？”
苏启哲没有任何迟疑，主动伸手道：“合作愉快！”
“合作愉快！”
王华辰也松了一口气。
虽说是顶格报的价，但也是他们总编给的授权。
就是让他们总编在场，也得给苏定山这个面子。
王华辰也是有备而来，直接从公文包里拿出合同样本跟苏启哲签约。
合同格式都是固定的，只要把作品名称、版税比例、作者信息填上，回头再盖单位公章就能生效了。
签好合同，王华辰把后面的稿件带走了。
他们出版社有专门的校稿员，错别字之类的小问题，不用苏启哲操心。
临走前，王华辰叮嘱苏启哲尽快开始小说中册的创作。